“男朋友?”
邹非鸟轻咳一声,以沉默应对,算是默认。
郝雨双顿时露出姨母笑:“呀,真好!”
陆越惜没听到动静,她正躺在酒店床上,讲着讲着翻了个身,又叮嘱邹非鸟在大学里小心一些,别被骗,尤其当心那些上门推销课程收书本费的“学姐”。
邹非鸟听的漫不经心,一边叠衣服往衣柜里放,一边时不时“嗯嗯”两声。
末了,她突然说:
“等中秋了我就回去。”
陆越惜戏谑道:“这么快就想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哈哈,成,我还担心你不回来了,这个中秋我们还是一起过。”
“那你爸……”
“他有我弟,不管他。”陆越惜安慰她,“很快就到中秋了,而且忙完这阵,我就去看你。”
邹非鸟因为她那句“不管他”而有点哭笑不得,那股因离家的惆怅也被冲淡少许,听陆越惜要来看自己,她这次也没再懂事地推脱,只“嗯”一声,应道:
“我等你过来。”
待挂了电话,邹非鸟也理好了衣服。她也没像室友那样上床刷手机,只来到窗台,凝望着宿舍楼下来来去去的人群发呆。
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次来厦门,和第一次不一样。她将在这里度过相当长相当重要的一段时光,这段时光会和她的未来息息相关,有关她的心性,有关她年少时就有的抱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