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站了片刻后,她低下头,还是离开了。
见她离去,陆越惜这才下车上了楼。
一见面,陆越惜把风衣脱下,搭在卧室的椅子靠背上,说了句:
“刚刚叶槐在楼下。”
贺滢正在窗边画画,闻言,并没有多少表情:“嗯,我看到了。”
每次叶槐在楼下等,贺滢其实都知道。
“真的不打算见她?”
手上的画笔一重,一片灰白中,那一抹红色显得格外深刻刺眼:
“没必要。”
陆越惜走过去看她那画,却见画里枯树残月,黑石冷影,树下一抹红色晕染开来,犹如鲜血浸染,不免语塞:
“这是什么?”
贺滢抬头,笑了笑:“我这些天里,脑中的场景。”
“……”一看她又是胡思乱想了,陆越惜懒得多问,坐到床边,问她,“叫我过来干什么?”
“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你说就是了。”
贺滢放下作画工具,拿出一张纸递给她。陆越惜接过,打开后却是一愣:
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