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非鸟默不作声看她,两人相隔一段距离,对视少顷,陆越惜提起手里的礼盒:
“给你的,月饼。”
“……我吃过了。”
“我做的。”陆越惜笑着说声,走近硬是把礼盒塞进她手里,“好难啊,学了好久,还被阿姆笑,里面放了干燥剂,可以放两天,但尽快吃掉吧。”
邹非鸟点了下头,目光略过那包装精致的盒子,沉默片刻,淡淡道:“谢谢。我走了。”
“你还没和我说中秋快乐呢。”
“……中秋快乐。”
陆越惜伸手摸了下她的头,邹非鸟没躲,任她力道微重的揉了揉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邹非鸟说。
陆越惜却是看了眼天,接着看她,依旧笑吟吟的:“天好黑了,订的酒店好远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陪我一起回去,好不好?”她微微垂眼,“明天还是假期,你应该没课。”
“……”
两厢对望许久,邹非鸟面无表情地直直打量着她,若有所思。好半天,她才把手往兜里一揣,“嗯”了一声。
等到了酒店,才发现不到两公里。下了出租车后,邹非鸟默默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陆越惜笑得无辜:“好冷,你要不要吃夜宵,我叫个外卖?”
“不用。”她迳自往酒店里走,陆越惜赶紧追上:“十六楼,你别走那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