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的,总该会是你的。我即使劝你不可能,你也依然会打这个电话不是?”
“那倒是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多年的默契了。
期末考完试,邹非鸟因为绿恒有活动,跟着去了湖北一趟,中间发生一些事,又在当地停留一阵。
回瓯城的那天都已经是除夕了。城区禁烟花炮竹,但也有人偷偷放,路过小巷时,一地烟火味。
开门进屋,她站在门口略微迟疑,还是拎着行李箱进去了。
方阿姨正和陆越惜说话,一见到她,松了口气:“路上堵车?一个小时前和我说的到了站,怎么现在才到家?”
“嗯,堵,碰见条路在修。”邹非鸟看也没看陆越惜一眼,迳自回了房间把东西一一放好。
陆越惜跟在后头,问:“你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,怎么现在才回家?”
邹非鸟不答,只把衣服从行李箱取出挂进衣橱里。
“听方阿姨说你又跟着那什么海洋生物保护协会去参加活动,跑湖北去了,你都在忙这些?”
邹非鸟淡声回:“既然我妈会告诉你,你去问我妈就好了,不用再来问我一遍。”
陆越惜闻言也不计较,只笑吟吟地靠在门框那看她。邹非鸟估计这段时间很忙,一看就是没睡好觉的样子,眼下一圈乌黑。
整理完东西后,邹非鸟摘了眼镜,脱下呢子外套搭在椅背上,转头看她,略有不耐:“我要休息一会儿。”
陆越惜听见这话,主动帮她把门关上,人却还站在屋里。
房间隔音不好,声音稍微大点外面的人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。她妈还在外头,邹非鸟抿了下唇,懒得出声再赶,迳自去把窗帘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