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心,他必定倾力相待,把人宠上天。但如果这份感情不纯粹,甚至带有背叛利用的成分,那他则会抽离得一干二净,叫人分辨不出半点被爱过的痕迹。
这就是陆悯。
陆越惜感慨之余,莫名又想起邹非鸟。她和陆悯何其相似,都是一类人。
不过幸好小姑娘没什么情感经历,自己还是她的初恋,彼此又有感情之外的联系,所以即使冷落人,邹非鸟也做不到百分百的漠视和旁观。
她叹了口气,一时间竟感觉有点哀凉。
从逮捕拘留到法律判决再到行罚,中间还有很多流程要走。
陆越惜还想着趁学生暑假去厦门几趟,这下忙得晕头转向,还得安抚公司内部,同时整顿管理层,避免还有云猗这样暗中使巧的人存在。
陆悯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住了院,伤口已经拆线,却在胸口右侧留下一道极深的疤。
医美技术应该能祛,再说还可以用其它方法遮掩掉。陆悯却固执留了下来,说:“就当留个教训。”
陆越惜笑笑:“呦,提醒自己别再被美□□惑是吧?”
陆悯轻飘飘看她一眼:“我们半斤八两,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吧?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陆越惜想起什么似的,又笑了,“我家那个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悯低头,自己给自己抹上药。
陆越惜点到为止,收了玩笑,突然变得认真起来,问:“叔叔,这儿的事你和我爸暂时能搞定吗?”
陆悯挑眉:“我们什么时候搞不定过?”
“我的意思是,这几天出去一趟,看你伤也快好了,有些事应该不用我去帮忙了。”
“你这是要去……”陆悯反应过来,意味深长地摇摇头,“你才刚说过我别被诱惑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