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点点头,岔开了话题。
但因为在整理数据,邹非鸟显然心不在焉。陆越惜也不忍打扰她,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。
她思量半晌,按了内线唤来文助理,开口就是严肃的一句:“文鑫,我记得你是澳大利亚留学回来的?”
文助理的表情同样严肃:“是。”
“那去过新西兰吗?”
“去过几次。”文助理犹豫一下,问,“是要派我赶赴那里调研什么项目吗?”
“不是。”陆越惜摸摸鼻尖,对方如此正经,反衬得她不务正业起来,“就是……我要去新西兰看望个人,可能要待……一周左右,你帮我排下行程表,顺便跟我一起去吧,就当休个假。”
文助理:“……”
两国距离甚远,连时令都各不相同。
陆越惜上飞机的时候身上还披着一件荼白色青果领的大衣,下飞机时大衣已被收纳进行李箱里,里面是件单薄的衬衣,搭着条裸色西装裤。
她为显气质,特意挑的深色高跟,走在人群里很是显眼。文助理就跟在她身后,任劳任怨地拉着行李箱。
打车前往订好的酒店后,陆越惜便吩咐文助理处理路线安排和租车等事宜去了。
不过为了做个人性化的老板,文助理这几日的吃穿用度和她是一个规格,除了必要时刻帮自己做些事外,其余时间对方可以自行安排。
毕竟陆越惜也是需要和邹非鸟有二人空间的。
这次远行,陆越惜并未提前通知邹非鸟。直到抵达奥克兰市后的翌日早上,文助理租好车带她前往奥克兰大学时,她才在路上给对方打了个电话。
倒也不明说,刻意闲扯了大半天,陆越惜这才终于矜持地问了句:“猜猜我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