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惜看着她揭开她那份粥点的盖子,面上不动声色,用纸擦去唇边的汤渍,问:“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邹非鸟言简意赅,“就是个项目申请的讨论,我一个学长打来的,要和我组队。”
陆越惜说:“哦。”
邹非鸟又补充一句:“跟奖学金的评定有关。”
陆越惜还是淡淡的:“哦。”
吃完早餐,又闲坐片刻。她叫文助理开车送邹非鸟回去,自己没去送,只在对方离去前亲了女孩片刻。
眼镜有点硌人。邹非鸟笑了笑,伸手把眼镜摘下用指腹捏着,低下头,微眯起眼睛任由陆越惜搂着她脖子。
陆越惜一睁眼,便是对方乌黑的眉,和深邃的眼。
如此令她心动。
她确实是长大了。
邹非鸟这一去,第二日也没过来。陆越惜打了电话过去,说是在忙写项目申请书的事,和几个学长学姐一起,走不开。
陆越惜了然,不再打扰。
到了应诺一起去凯库拉的那天,从清晨却开始降起微雨,濛濛浅淡,酒店远处有一月牙状的海湾。
此时雾起楼瘦,船摇浪动,明明气温不低,却让人看着无端升起一股寒意。
陆越惜打电话给了凯库拉那边的观鲸公司,对方说是这样的小雨不影响出海,她这才放下心来,又给邹非鸟打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