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越惜答不出,她想扯扯嘴皮子露出个笑,告诉女孩没关系。但这实在是太勉强了,她深呼吸了半天,才让语调冷静下来,“所以你下午来不了,是吗?”
邹非鸟说:“如果不是重要的事,只见面,明天见也一样。”
陆越惜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:“那我现在就想见你呢?”
“……”邹非鸟沉默了。
这声笑带着气音,短促起急,任谁都能听出对方的情绪。
陆越惜静静等着。她千里迢迢从瓯城坐飞机过来,丢下一堆的事和人,挤出时间为了陪邹非鸟一个星期,没道理只能见到她几面。
她是纵容这个孩子,但还没到什么情绪都没有,什么委屈都可以忍耐的地步。
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大段的沉默中,也不知过了多久,邹非鸟那边又响起小声的“aree”的催促声,她不得不暂时去应付来催她的人。
期间陆越惜一直没开口,手机就放在桌上,她靠在床头,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右手戒指的戒面。
陆悯心细,在那水纹样式的碎钻里设计了陆越惜和邹非鸟的名字字母缩写。
两人戒指刻着的名字是相对的,陆越惜手指上的戒面里就刻着“zfn”三个字母。
光看是看不出来的,只有用指腹慢慢摩挲时,才能摸出这三个字母的纹理。
这也是现在,陆越惜一发呆就习惯性摸戒面的原因。
“……喂,越惜?”邹非鸟的声音终于响起,没了旁人的打扰,她那里很安静,甚至有点空旷,电话那头只传来她的声音,“我明天肯定过去找你,你别生气可以吗?我知道是我不好,但我下午都和团队里的人约好了,临时爽约不太好。”
陆越惜很心平气和的:“但是你也答应过我今天会过来。”
“导师突然开会,我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