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他下午会不会安排事情,所以去凯库拉的事只能暂时推迟……”
“抱歉,看情况明天应该可以吧。”
听完最后一句话,门铃声响起,陆越惜太阳穴突突地跳,勉强深呼吸一口气稳住情绪过去开门,文助理背着一个背包,鼓鼓囊囊的,问:“boss,准备出发了吗?”
陆越惜心里也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沉默一下,话也懒得说,只招了招手。
文助理一看她这模样,再看看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,怎么说也在她身边待了好几年,一下子就反应过来,不多问,识趣道:“那我先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陆越惜把门关上,靠着门又给观鲸公司那打了电话,取消了下午的预约。
看看落地窗外,窗帘两侧束起,雨还是淅淅沥沥,跟她这个人一样,懒散疏寂,于灰白天光中,渐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脱力感。
既然邹非鸟没办法来,她也只好忙自己的事。
远程处理一些会议,再和公司高管开个视频会议,中途随意吃了顿午饭回来,邹非鸟正好打电话过来。
接起,语气略微疲惫,但声音柔和,很放松的语调:“刚结束……他临时发消息把我们召集起来,大家私下里都快把他骂死了,估计也觉得不好意思,所以特意请我们吃了顿饭。”
那边有点吵,还有水声哗啦,有个女声一直在喊“aree”,这是邹非鸟的英文名。
陆越惜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呢?”
邹非鸟回:“在饭店的洗手间……”可能那女声太抢耳,她又笑着补充,“朋友在等我,等下,我让她先回去。”
接着便是不甚清晰的对话,过了片刻,邹非鸟才重新向她开口:“好了。”
“……你待会儿能来一趟吗?”陆越惜揉捏着鼻梁两侧,“想见见你。”
邹非鸟安静一瞬,这才叹道:“吃完饭就得回学校了,反正今天也去不了凯库拉那,所以下午我就安排了别的事。”
顿了顿,才放轻声音反问:“你生气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