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惜瞥一眼导航,顺手打方向盘拐了个弯,这才淡淡开口:“要旧情复燃早八百年前就燃了,犯不着贺滢走了这么多年我才重新动心思。”
伍如容想想也是,不多话了。
两人没回家,驱车去了附近的海鲜餐厅,预备搓一顿。
即使要带孩子,伍如容现在过得还是光鲜亮丽,每天妆容精致,闲下来就去蹦迪唱歌,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潇洒。
“感谢我的爸妈!”三杯黄汤下肚,话开始不着调,“要不是他们给予我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持,我现在铁定手忙脚乱。”
伍家开有个服装公司,规模不算大,但已是生活富足,不愁吃穿。
陆越惜支着下巴看她边喝酒边侃大山,淡淡地笑了笑。她一会儿还要开车,滴酒未沾,任由伍如容喝个痛快。
临了喝上头,还大着舌头,打电话给尤真一,非把人喊出来一起聚聚。
正巧尤真一也在附近,于是打车过来了。
陆越惜看看她,又看看伍如容,笑道:“你们俩倒处的开心。”
尤真一打趣:“狐朋狗友,臭味相投罢了。”
陆越惜喊来服务员又添了碗筷和几道菜。外边霜降天冷,餐桌中间是一道清汤的海鲜锅,热气腾腾,新添烟火。
现在不是饭点,餐厅内食客一二,就她们这桌最热闹。
席间免不了要问起自己和邹非鸟的事。陆越惜四两拨千斤,避重就轻地一一应付过去。
问起打算什么时候再去一次新西兰,她也只淡淡笑道,再说吧。
邹非鸟到现在还没有和她联系。放往常她早就急了,只是这次确实有点被伤到了,她也腆不起脸再去哄她,至少目前不想。
也就先随她去,让她想个清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