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又看了眼那黄杨木雕,有点懒散的:“就觉得好看而已,没想要。况且这样的东西,我要真喜欢,家里早就摆满几十个了。”
叶槐默然,转身又走进厨房里。
陆越惜自觉失言,但也不尴尬。事实本就如此,她又不想要。
以为对方还要继续弄,她便走进厨房,说:“差不多可以吧,两个人,吃不了多少的。”
叶槐正在涮锅,闻言倒是回头笑笑:“我知道的,你先吃吧。”
陆越惜也不跟她客气,果真去了饭桌旁坐下,拿摆好的碗筷盛饭。
冬日的雨,无雷声点缀,来得急,偶尔风都没有,只有密集的雨声。
老式公寓里,厨房旁边的墙上又开了一扇窗,架着防盗铁栏杆,玻璃还是磨砂面的,天光模模糊糊透入,隐隐可窥见外头如注的雨幕。
陆越惜以为叶槐会和自己说些什么,比如详问贺滢得病的那段时光。
但她什么都没说,只沉默着,偶尔让她尝下某道菜,或问她合不合口。
倒也不是说这样的叶槐陌生。至少她们关系尚可时,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般。
不过叶槐之前从未为她做过饭就是了。
陆越惜觉得微妙,故而时间都慢了许多。
她边吃,边止不住看手机时间,甚至想开个电视,哪怕只是看看新闻,都比现在的沉闷要好。
这么想着,叶槐竟开了电视。还真是新闻。
陆越惜叹气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她想找些话题,想问问叶槐现在的想法,一个“叶”字刚说出口,电话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