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正在接通中。
陆越惜看她一眼:“那为什么讲了那么久?”
“很久吗?”叶槐面色戚淡,镇定自若,没有任何异常,“可能我们说话都比较慢吧。”
邹非鸟没有设置彩铃。呼叫她的时候对面只有单调的“嘟嘟”音,漫长乏味。
陆越惜紧皱眉头,一时间脑子里过了很多不好的猜测。
还好最后还是接通了。
那边人轻笑着,问:“要回来了?”
听她语气正常,不像是吃味闹别扭的样子。陆越惜松了口气,不由得放软语调,哄她:“在朋友家吃饭呢,马上就回去了,你在家待着我去找你。”
邹非鸟却说:“下午陪我妈出去一趟,有事。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,晚上再说。”
“你明天下午的飞机?”
“对。”
“好,到时候我送你。”
平淡的几句对话后,陆越惜确认没什么异常,终于彻底放下心,回过神来,刚刚还真是心头狂跳。
虽说不是出轨,但叶槐这事就是横在两人喉咙处的刺,是碰都碰不得的。
讲完电话,一抬头,发现叶槐正在看自己。
其实对方会接自己的电话,这事让陆越惜感觉挺讶异。但看她这副冷淡如常的模样,陆越惜也不好多说。
将饭吃完,犹豫片刻,道:“我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