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槐垂眼:“不再吃点?”
陆越惜轻叹:“我还以为这次来,你会想问问关于贺滢的事?”
“不用。”叶槐置在碗边的手微微蜷起,“叔叔阿姨他们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哦。”既然如此,那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。陆越惜只觉今天这顿饭莫名其妙,“那我走了。”
叶槐仍看着她,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起身拎包,整理衣服时,叶槐也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。
挺瘦高的一个人,却因为眉眼间的阴郁显得嶙峋萧索不少。
“叶槐,”她突然问,“你真的原谅我了吗?”
叶槐动作一顿,陆越惜却不等她回答,又是叹了口气,转身开门离开了。
雨势渐缓。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这场冬雨就已经停了。但因为天气寒冷,乌云阴沉,如沾满水的棉被平铺远方。
路面潮湿,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。
叶槐处理完调休后的事,又去厨房烧水吃药。
而后闲下来,她坐在沙发上,盯着房间某处发呆,瞳孔微微涣散。
两点整,门被敲了敲。
叶槐过去,开了门。
入眼的女孩清灵,如风露吻月,薄薄镜片后是明亮冷傲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