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过两天突然又降温,刚开的花给冻得都蔫耷耷的。
陆越惜给这鬼天气折腾得中了流感,不停打喷嚏。
一传二,二传三。
连陆子墨都开始流鼻涕,不得不请了一天病假在家休息。
白天趁着午饭时间和邹非鸟视频,那边网不怎么流畅,一卡一卡的。
但画面还算清晰,女孩微微笑着,低头看她,下颌线流畅紧绷。
不过又显而易见的,晒黑不少。
陆越惜给自己泡了杯枸杞红枣茶,边吹凉边听她讲些今天做的事,桌上还摆着文助理买来的盒饭。
她这里是白天,邹非鸟那里却已经到了傍晚,将近入夜的时候。
身后是巴劳木材质的木屋,天花板上垂下一盏冬青色灯罩的吊灯,光线明亮,偶有飞蛾扑棱而过。
邹非鸟说:“今天潜水,有个师兄摸到一块石头雕刻上来,纹理和形状奇怪,像是某类建筑物上的榫头。”
陆越惜打开盒饭,因为生病,菜色清淡。
她叹气:“然后呢?”
“大家都很激动,还以为发现了新的海底古文明,比如利莫里亚和亚特兰蒂斯之类的……”
“哦?”
“结果导师过来看一眼,敲了敲,在底下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商标。也不是石头,像个机械手臂,应该是小孩玩具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越惜掩唇轻咳一声,“这还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