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非鸟倒不以为意:“凑巧碰上而已,不是我的功劳。就算我不说,你的那些下属也会调查出来的。”
“但还是你先提醒的,不是?”陆越惜笑意不减,想起什么似的,微微软了语调,“当时你说什么家世追逐的话,现在看来,不必焦虑,非鸟,你已经很好了,看,都能帮我这么一个大忙了。”
邹非鸟默然。
“做你想做的事就好,那些东西,你不用总想着要给我一份原模原样的。”
沉默许久,看着屏幕里的女人,她总算释然,叹出一口气:“嗯。”
这边上班,处理文件,开会应酬。
那边做课题,写论文,发期刊。
一晃两年过去,邹非鸟硕士毕业。
她提交了读博申请,换了个导师和研究方向,继续读博。
博一那年十月,突然跑回国。
原因是秋嘉言筹备的纪录片终于正式上映,仅在国内院线播放。
陆越惜投了五十万进去,拍的怎么样也没关注。
邹非鸟特意回来看,她就跟着去看。
场次人少的可怜,寥寥无几。
但人少也有少的好处。
安静,沉浸,独一份的深思。
关灯,屏幕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