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惜叹气。
俞澄运兀自和她聊了会天,觉得没趣,无奈下楼办事去了,只对陆越惜道:“有事叫我吧。”
陆越惜点点头。但到底没在茶室里待住,他走后,自己又出门,去外面溜跶了一圈。
天热,蝉鸣嗡嗡。
对面有个胡同口,拐进去有条斜街,里面有家露天店铺卖糖画的。
陆越惜走过去看,一看就是一下午。中间俞澄运打电话问她去哪里了,她说了地方,他才放下心来,不再多问。
约莫傍晚五点左右,才接到邹非鸟电话。
她说:“在车上了,都快到了。”
陆越惜问:“还有多久?”
“我已经看到茶楼了。”
“那你提前下车,来街对面这,胡同口拐进来,我站在一家店铺那。”
邹非鸟说:“好。”
到的时候,陆越惜手上捏着整整六根糖画。
刚开始过去盯着看,老板娘给盯得不自在,问她买不买。
陆越惜问:“什么都能画吗?”
老板娘说:“你说嘛,说我就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