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陆越惜懒得注意这些细节,但时间长了,她才慢慢发现。
而现在,手机上拨进来的备注名称显示,“邹非鸟”。
陆越惜心神一动,有了几分期待。
接通,邹非鸟声音里带着笑意,道:“快到了。”
陆越惜明知故问:“到哪了?”
邹非鸟说:“你叔叔的画廊。”
期待得到了验证,剩下的就是心要跳出嗓子眼的愉悦。
陆越惜站起身,边往外走边问:“不是说后天来吗?”
“给你个惊喜。”
走到一半,记起什么,回去又把正在吃饭不明所以的陆悯拽起,拖到画廊大门。
过了三四分钟,果真有辆计程车缓缓停至门口。
门开,下来个高挑清瘦的女人。
棉麻质的豆青衬衣,衣角两条蝶尾设计在腰部随意打了个结,黑色长裤至脚踝,微微卷起。
高帮涂鸦运动板鞋,单肩背着背包,马尾依旧扎的很高。
光风霁月,疏朗出尘。
她冲陆越惜笑笑,随后动作麻利地开了车后备箱,取出一个行李箱。
上前,一个紧抱。
陆越惜说不出话来,只把头埋在她肩颈处。
陆悯感慨:“我还算不算个活人了?”
邹非鸟反应过来,有些尴尬。
陆越惜坦然,松开手,回头轻飘飘看一眼他,说:“找你的‘小鱼’去吧。”
陆悯轻咳:“提他干什么?”
进了画廊,陆越惜又订了份外卖,拉着邹非鸟坐到休息室的红木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