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荀弈做的事情,就算是亲兄弟,也不会妥帖亲近到这个地步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冯羽有点担心。
傅宁扶着额头靠在桌上: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现如今他的问题,无非是今后如何与荀弈相处的问题。
立刻疏远自然是不太可能的,毕竟荀弈现在在帮他查静姝的案子,而且今日两人才聊过事情,他亲口叫的哥哥,翻脸显得太刻意了;况且以荀弈的作风,若是察觉他的疏远
傅宁想起了今日荀弈的举动,只觉得头更疼了:只怕这人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他想得入神,冯羽看着他的神情,却忽然有些心惊。
去年在月州时,冯羽曾经见过有人向傅宁倾诉心意,也看见了傅宁是如何处理的:——温和又不留余地的拒绝,不着痕迹的疏远,傅宁做得毫不犹豫,甚至还有闲心和他讲一讲玩乐之道,完全没有将那人当一回事。
可现在,傅宁却思索得如此认真。
一个念头渐渐在冯羽脑海中成型,他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敲了敲桌子:“子玉。”
傅宁抬眼:“怎么?”
冯羽道:“如果将来我找到了心仪的女子,并且和她成婚了,你会为我高兴吗?”
傅宁失笑:“那是自然。怎么你现在跟我说,是想让我早些给你准备新婚贺礼吗?”
冯羽却没接茬,又问道:“那如果荀弈将来找到了心仪的女子,并且和她成婚,你会高兴吗?”
“我,自然也是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