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剧烈的疼痛,但也不是能无视的程度。他知道这是先被下毒再用解药救回来的后遗症。
说来有点好笑,他涂栖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。
他艰难地下床,向门口走去,想向佣人讨要点止疼药,类似于地球上的芬必得。
打开门,阿易精神抖擞地站在涂栖房门口。
“涂先生,您醒了。”阿易看见涂栖皱着的眉头,说:“王子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涂栖痛苦中带着疑惑地看向阿易,想着阿易是不是已经把他和o期壹的关系钉在板上了。
“有没有止痛药?你们王子现在还没回来吗?”
“止痛药没有,您是因为副作用在难受吗?”看见涂栖点头,阿易又说:“王子在和众党交换条件,马上回来。”
涂栖听了也就听了,管他什么党派斗争,他现在难受死了。他又扶着墙想回到床上,躺着总比站着好。
“涂先生,我有一种暂时切断神经的……”阿易本来在涂栖身后说着,突然想起了什么,闭了嘴。
“什么?”涂栖回头看着他。
“就是,就是一个战斗用的药,切断所有神经的,人除了肌肉反射本能会失去所有知觉和支配能力。”
“内脏的疼痛也可以阻隔?”
阿易心里一边狠狠地抽着自己一边点头。
“那你给我吃吧。”涂栖手脚并用地爬上床,瘫在上面。看样子是已经准备好了做几个小时的植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