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地推开门,床上的徐弦也吓了一激灵。
感受到隋一棠周身散发的怒意,徐弦下意识将哨子往被子里藏。
“这次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?”
“不用问,你就是没事找事。”
“我睡不着,”徐弦拽着隋一棠的睡衣下摆轻轻摇动,“我觉得很孤单。”
就像雪天之后迎来一片暖阳,隋一棠心里的不满和愤懑顷刻融化了。
徐弦生日晚宴还没结束,徐笃志就以工作为由去了机场,她向来依赖的蔡管家又请假回了家,十八岁成人礼,人生中第一个重要日子,在一片喧闹过后,留着徐弦的只有一地的冷清和落寞。
热闹散场,才能知道自己有多寂寞。
隋一棠为自己坏脾气感到很歉疚,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我该好好陪陪你的。”
夜色在窗外静静流淌,橙黄的暖灯照得满室温馨,徐弦看着隋一棠,她的目光真挚而纯粹,恍然间与晚宴上说不再让自己孤单的人影重叠,徐弦看着她,感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滋长。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隋一棠打破沉默,她实在受不了这位娇蛮的大小姐变成小可怜的模样,“你想听长故事还是短故事?”
“讲个长的吧。”
“好,从前有一只蚊子,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……”隋一棠模仿蚊子的声音,嗡嗡了好几分钟也没停下。
徐弦等不及,问:“然后呢?”
“啪,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