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接过来一看,无非就是平南之强行纳了玉楼,成了夫妻之实,好在他给玉楼留了条活路,玉楼算是被逼为妾,并不与平南之同罪。
“大人可知道,你所谓的名节,在我眼里狗屁不是。我若和平南之睡了,你即便昭告天下,我也懒得理会。可是我没做过的事要让我认,就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。玉楼断难从命。”玉楼着实没把这迂腐名节当回事。可是她干干净净的,有人却要把她摁进脏水里,还要让她喝两口,她绝对不能忍。
太尉也不是吃素的:“姑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,也算是牺牲了自己成全了皇上,我自然不能拿你怎么样,可是这周未儿,在将军府醉生梦死,没保护好白姑娘,被平南之金钱利诱,于平叛当日自平南之府上前往龙虎营通敌报信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免不了要吃点苦头。”
“你敢!”玉楼呵斥。
“皇上为了你,舍弃一个区区婢女算什么。她的小命只有你能救了。”宇文怀如果要杀未儿,能找出一千个理由,皇上要救一个婢女,也只是一句话的事,可是他之所以不开口,是想把权力用到最关键的时候。
玉楼意识到自己不让步是不行的,陈昌不会帮自己。
“太尉大人,签字画押很简单,只是我也是个讲究礼尚往来的人。未儿,你来说说,他们给你吃的什么,喝的什么?太尉大人蹲在这牢房里原样吃下去,这个押我就画。”
“姑娘,未儿真的没事,太尉大人没有为难我。”未儿哭道。
“我亲眼所见,这不叫为难叫什么?怎么样啊太尉大人?我这人喜欢有仇当场报,日后以礼相待,绝不找后账,我还得尊您一声‘国丈大人’。”
“父亲!万万不可!”一声娇脆的哭喊伴随着一阵香风艳影,款款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