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烟半夜醒来,见他卧在玉楼身侧,差点吃惊得喊出声。他忙示意寒烟不许出声,“今晚的事不许往外说,包括她。”他指了指床上的玉楼。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却又好像做了贼心虚一样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寒烟心惊肉跳的,犹如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。
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?”平坚琢磨着这两句诗,谁是明月,谁是沟渠?
少将军好福气,这是嫂夫人吧
宗儿还是第一次骑马,他有了自己的小马驹开心的在马场上蹦跳不已,玉楼几乎不出门,即便出门也是乔装过的,早饭过后平坚就让人来催着叫醒她带着宗儿去马场,还一再叮嘱玉楼带着帏帽,玉楼只当他有怪癖,懒得理他,只管带上宗儿就要出门,平坚一把把她从马车上拉下来,“寒烟,给姑娘带上帏帽。”不就是一个帏帽,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,玉楼极不情愿地带上了。
马场上人三三两两一队,围着马不知在聊什么。见平坚到了,纷纷过来见礼:“少将军好!”“少将军的马好威风!”又见他牵着一个孩童,身旁还有一个女子,帏帽遮面,身姿窈窕,纷纷猜测这是个什么局面。
有胆大的早已玩笑着拍拍他:“少将军好福气啊,这是嫂夫人吧?这一定就是令公子了?”
平坚一拳打过去:“不许胡说。”又看看玉楼,确保她没有被别人看了去。”
“少将军如此小气,不肯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嫂夫人的真面目。”
“滚,”平坚喜怒参半,也没有否认,“什么人,岂是你说见就见的?”
“将军,怪不得皇上要给你赐婚,你不肯,皇上赐的也未必能比过你这金屋藏娇啊。”
“是啊,少将军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