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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烟不在,你就不能倒酒吗?”

“你个臭小子,一天到晚挑我的理!”说罢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子上。

平坚“噌”地站起来,玉楼也“噌”站起来,可惜气势输在了身高上。

不就是倒酒吗?玉楼端起酒壶给他添上满满一杯,待他喝完又给他续上,一次次见底,一次次续上,“换大碗。”玉楼把一个大盏放在他面前替他斟满。两个人赌气一样,你倒我喝,平坚已是十碗酒下肚,竟然毫无醉意,仍旧挑衅地看着她,玉楼看他一本正经在那儿赌气,心里想自己跟个小屁孩儿过不去,太幼稚了,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,“好了,好了,我认输。你喝了不少了,明日还要进宫述职,那罗延小将军。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张仲礼的事情。杨将军没杀他,必然留着他看看你说的是否属实。”

平坚难得见她这样肆意地笑,一时之间不知作何态度,但他一贯的是对着她恼怒,“那罗延也是你叫的?!你啰嗦了好几遍了!”

“怪兽!”玉楼见他又恼了,莫名其妙。

晨起玉楼不见了宗儿,一问才知道他从宫里回来又带着宗儿骑马去了,寒烟来报,“西苑那边有人要拜见将军,还递了名帖。大抵是一些人家听闻少将军归来,托人来打探亲事的。”

“那还不去请将军回来?”

“去请过了,将军说让姑娘替他推了。”

“他自己的事,我怎么好替他出面,何况我身份多有特殊……寒烟你再去请,就说我应付不来了。”

平坚怒气冲冲地回来,“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。”说罢走到院子里,“都出去都出去,我已经娶亲了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“寒烟,你去和大家说,少将军的姻缘不急在这一年半载的,让大家先回去吧,不许说已经娶亲了,只说将军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。”

“是,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