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心虚地说:“他待我冷冷的,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,他不过是跟我置气罢了,平日里也不怎么见他的。你是长辈,多的哪门子心嘛!”
“不是我多心,你看适才他这番做派,恨不得拿眼睛杀了我。”
“他回来的时候,倒是问过我一回,问你怎么打算的。想来也是觉得我在他府里长久住着,总是不叫话,眼看他也到成亲的岁数了,前两日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说?他一定都推了对不对?”
“我叫他特地留意独孤家的人,独孤家的女子对他大有裨益的。”
“他哪里会听。倒是你,对他的助益不小。”
“你们当日都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自然要全力报答,尤其是你,我和宗儿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,你但有所求,我无不应承。”
“若我求你五分的爱呢?”
“我自然给你十分。”玉楼拉了他进屋,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:“我早已将自己视为你的人,如今你长久在外,我也知道你是碍于未儿的缘故,可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虚名的。但只你要,我就是你的。”
“我实在不愿意委屈你。”
“说委屈就生分了。”玉楼要为他宽衣,宗儿忙进来:“娘亲娘亲,快快给我捉那只蛐蛐。它跑了好远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“快去吧,”天城心中失意,嘴上又催促她,“待会跑到草丛里就找不到了。”玉楼不得已,满院子给他找蛐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