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”
“我只要你,那罗延小将军。唔……”只这一句,足以让他热血沸腾,去他的血海深仇,去他的锦绣前程,去他的救命之恩,去他的天命之女,此刻,他怀里这个女人说只要他,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,为她肝脑涂地、粉身碎骨在所不惜!
她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背,回应着他的狂热,这一刻她什么也不去想,循规蹈矩的人生她过够了,只想给自己松绑放肆一回,她曾经以为陈昌之后她已经爱无能,可是这个小子霸道地毫不费力地走进她的心,还把她的心搅乱,一时间满心里全是他。
“我见过你在璇玑殿与人绝命厮杀,见过你为了宗儿屈从在陈粟怀里,见过你春天伺弄草木时的人比花娇,冬天伫立茫茫天地间的清高孤傲,见过你生产时的狼狈,也见过你登凤凰台的风光,这些样子,我都爱。我从建康去往岭南的路上,火信子一路追杀,我东躲西藏,那时候我就发誓,只要我不死,我就要出人头地,去解救你,我要让你随心所欲,我要让你一呼百应,号令天下!”
“你注定要娶独孤家的女儿的,断断不可为了我自毁前程。”
“你就是独孤家的女儿。你相信我,我会安排好的。”他将她放至软榻,欺身而上。
她一双柔软的手好似带着令人迷醉的触角,游走在他身上,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衣襟,他浑身犹如被闪电击中,一双粗糙的大手抚在她的那些疤痕上,力道又加重了些,她雪白的肌肤添上道道红痕,令她疼痛而炙热,这感觉像极了玉楼几次梦见的那双大手,“整整六十个针脚,每一针都好像缝在我的心上。”
玉楼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,关键的时候,他却戛然而止,他低低在她耳畔呢喃:“我要把你留到咱们成亲的时候。不想唐突了你。”
玉楼已经娇羞得无地自容。
“适才是谁为我宽衣解带的?这会又躲起来做什么?”他戏谑地看着她像鸵鸟一样想把自己藏起来。
“我没有,不是我。”玉楼只管捂住脸躲进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