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命人将暗阁内一切准备妥当,在独孤信的静脉上留了针,并嘱咐寒烟和喜子二人要注意的事情,话音未落,宇文护已经踏进殿来。
玉楼几人躲在屏风后,听见独孤信从容道:“大司马今日怎得空莅临寒舍,有失远迎。”
“独孤大人好悠闲!孤昨日拿了赵贵全家三十一口,独孤大人却道为何?”
“赵贵如何得罪大司马了?何故还祸及家人了?”
“独孤大人真的不知?孤还以为独孤大人早已得了信,倘若独孤大人知道是为何,孤还打算留他全尸呢?”
“大司马有话不妨明说。”
“独孤信,你以为你在这里装疯卖傻,大司马就会放过你?”宇文盛在一旁帮腔。
“宇文盛,老夫和大司马说话,你是个什么东西,胆敢在国公也府上叫嚣。”独孤信看不惯他狗仗人势的样子,也不想跟他客气。
“独孤大人好大的气性!你不必理会他,只说赵贵谋反一事,你有没有份?”
“大司马是来询问还是来拿人?若是来询问,老夫自然是没有大司马想听的,若是来拿人,大司马也要有凭有据才好。”
“国公误会了,孤只是来送送国公上路,免得黄泉一路凄凉。”
“老匹夫你可以不认罪,别忘了你的女儿女婿在我们手里,大司马一句话,就要叫这江山易主,他们再显贵,到头来不过亡国之君,其下场,哼,你可是知道的。”
“好了,独孤大人,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,你的儿子正在回府的路上,你若不想节外生枝,还是乖乖就范的好,这里有鸩酒、匕首、白绫,你任选一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