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坚有些不安:“为何要洗澡?”
玉楼笑他神经质,洗个澡而已,“你想什么呢?就是想洗洗晦气,去去乏,宇文护这个老贼,太跋扈了,皇上终于同意铲除宇文护,你和随国公顶下计策,再告诉他如何配合。”
“皇上没有对你怎么样吧?”
“你不生气,我就告诉你。”玉楼承诺过他,不相欺不相负,虽然宇文皇帝没把她怎么样,可他贼心不死就是错。
“我不生气,我只想知道他怎么对你,日后我才知道如何对他。”
玉楼想起宇文皇帝的无礼,泛起一阵恶心,不愿意带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气息靠近他:“我洗过澡再说。”
事后纵然两人都已疲累,却还是不肯松开,平坚把她仍旧挤在怀里:“你这样被别人惦记着,让为夫好生不安,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都收拾了才甘心。”
“我相信指日可待。”
“我和随国公商议,秘密命人将你的画在路上掉包,陈粟收到的画儿不过是随国公府里一个下人的画像。”
玉楼困意袭来,就枕着他的胳膊睡起来,一时又觉得胳膊上的肌肉太硬,不如软枕来的舒服:“好,陈粟只怕要恼羞成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