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坚看她要睡,忙问道:“独孤大人现在安全了,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
“独孤大人只怕不能再露面了,皇上并不希望他成为下一个宇文护。如今就算是随国公,皇上也不敢尽信。”
平坚感慨:“好在咱们救下了独孤大人。你别睡啊,你还没说皇上怎么对你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看着她如玉刻的背上,那几道血红的刀痕,不知怎得,又心疼又心痒难耐,忍不住搂着她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,只想治愈它们。
夜原本就剩下不多,匆匆睡起,次日平坚往返于随国公和独孤信府上,回到府里,玉楼才睡起,“我的小娘子,怎么才睡起?昨晚可累着了?”
“糟糕,我把寒烟丢在宫里,不会有什么事吧?”玉楼惊醒过来,“宇文皇帝答应佯装在殿里过夜,以测身边有二心之人。可寒烟……”
“无妨,也许你不想要的,别人却觉得是个宝贝。”平坚不动声色,他对这个侍女多少有些了解,玉楼进府之前,她年纪尚小,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如今大了,心思也不一样了。平坚没有告诉她这个婢女几次假装无意触碰他的皮肉,若不是看在她对白玉楼还算贴心,早将她撵出去了。
玉楼听他说话的口气怪怪的,想象着寒烟对他下手,他吓得手足无措,一副局促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莫不是她调戏将军你了?无妨,我可是大方得很,咱们成婚那日,我就告诉你了,只要你愿意,纳妾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。”
“我不能接受你能接受这种事情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”
“喜新厌旧是人的天性,爱情只能维持三年,你不变心才是违背天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