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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跟我走便知道了。”

果然,正如楼兰的左墨王爷所说,请得动她的,只有这个名字。

玉楼所仰仗的,除了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和随机应变的本事,再有就是匡仲愚的为人了,她知道自己的弱点是太过于轻信他人,如果匡仲愚不能如他所说,护她周全,她就会死得很惨。

夜晚的丰州,漆黑一片,远没有长安城的繁灯长照,玉楼怀着忐忑的心进了驿站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
“玉楼!”门从后面掩上了,有人抱住了她。

“啊!”玉楼一声惊叫,奋力挣扎。

“玉楼,玉楼,是我。”是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。

她不遗余力地反抗,他怕伤了她,不得不放开。

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带着死亡的气息,扑面而来。“匡仲愚,你对我怎么说的?给我滚出来!”

“娘娘!”匡仲愚不得不现身。

“掌灯!莫不是你们大陈都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待客,见不得光么?”玉楼寒霜密布的脸上,透出轻蔑的疏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