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天城不无担忧:“也罢,只是采矿不是小事,你能瞒过一时,却瞒不了一世,皇帝迟早会知道,宇文护迟早会知道。只怕到时候,他们不会任由你招兵买马,锻造武器。”
“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罢,我自然知道此事甚是惹眼,纸里包不住火。只是我要等到除了宇文护,大周皇帝并不足畏惧。”玉楼有信心,这一天指日可待了。
“坚儿还不懂这宫中的权谋,你这样考虑也是为他。”
“姑娘,未儿知道您是做大事的人,可是这样的事情,实在太冒险了。”未儿听他们说得骇人,忍不住替他们担忧。
玉楼打趣道:“瞧瞧,果然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好歹使唤了你家官人,你就不愿意了。”
未儿红了脸:“姑娘又打趣未儿,未儿不过是为姑娘您担心罢了。”
玉楼拉了她的手:“我焉能不知道你的心?如今我身边,没有个可用之人,你可知道那个寒烟,她竟是个恶奴,前些日子不知道被谁收买了,肚子里有了孩子,竟然攀污到将军的身上。”
未儿惊奇道:“有这等事,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,她跟了将军这么多年,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事情。”
玉楼叹了口气,揉揉疼痛欲裂的额头:“所以有个贴心人才是难得呢。”
未儿看她头痛,又上手给她揉捏:“姑娘若是不嫌弃,我还能回去伺候姑娘。您这头痛症,是在陈宫里就落下的毛病了,现下又在发烧,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,你且好生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