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咱们只是奇怪,宇文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为何迟迟不肯篡位,原来有这一层关系。”
“只是宇文护让你发誓这一条,皇上没说什么?”
“我依照宇文护所说,起了誓,皇上自然无话可说。”
“我虽不信这些玄学的东西,可也不喜欢对自己恶言相向,倘若真有这样的报应,我愿意为将军赴汤蹈火,上天入地。”玉楼靠在他胸前,听着他的心跳声,为着这份喜欢,她甘愿为他所向披靡,神佛不惧。
他神情一吻:“傻瓜,你我夫妇一体,自然共进退。”
玉楼顿了顿,想起一人:“我看不如将那寒烟的身契发还给她,放她走罢了,一来咱们不去惹人命官司,二来派人盯紧她,看着她跟什么人来往。咱们心里也好有个章程。”
平坚为难道:“只怕她将独孤国公之事散播出去,对国公不利。”
玉楼道:“这个容易,咱们只需说她在将军府里疯癫无状,谁又会在意她说的疯话,何况,起死回生这么离奇的事情,任谁也不会相信的。过不久咱们知道了是谁在她背后怂恿她,自然就好办了。”
平坚道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,我这就去吩咐。”
玉楼摁下他:“你一夜未眠,先睡一觉,这个坏人还是我去当罢!”
平坚想到她事事替自己着想,心中一动:“你事事替我周全,我又如何肯负你。”说罢又一吻印在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