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跪下会话:“回将军,将军大喜!夫人大喜!夫人的症状乃是喜脉啊!”
平坚大喜,抱起府医转了一圈:“此话当真?你可切的清楚了?”
府医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:“这还能有假,喜脉是最好认的。老夫拿人头担保。”
玉楼也高兴地说:“将军快饶了老爷子吧,这么大的喜事动不动就拿人头担保,岂不是给孩儿添怨孽?我相信你,你去吧。”
府医最喜欢玉楼的为人,聪明、宽厚,又有本事,“夫人多虑了,老夫只是给将军吃颗定心丸,老夫这就去给夫人写个安胎的方子。”
玉楼忙阻止他:“不必了,我身体底子好,不必那些苦药来安胎,我自己会在膳食上多注意的。”
平坚小心翼翼:“夫人还是听府医的,安胎药是最稳妥的。”
玉楼拉住他的手:“是药三分毒,你放心,多吃饭比安胎药有用。”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要吃药。
“好吧,拗不过你,只是,小南,往后不可再让夫人练功了,小心伤到我的孩儿。”
“是。”
玉楼道:“将军不必这样大惊小怪,小心谨慎是应该的,不过适度的锻炼有助于孩儿的顺利生产,自古妇人生儿育女都是一大险关,想要顺利生产,适当的运动是有益无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