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慈堂,老太君坐等儿子给个交代,等啊等,天黑都没等来人,气的嗷嗷叫。
逃避现实的沈正勋在外头喝的酩酊大醉,有家归不得,心头苦啊。
老太君一宿没睡好,第二天精神萎靡,强撑着身体将儿子后院的妾室,庶子、庶女齐齐集到乐慈堂。
秦衍不来面见她,她自持身份,当然不会屈尊降贵亲自前往映月苑去见秦衍,岂不落了下风。
打算以办家宴的名义,把崔毓母女叫来乐慈堂。
要举行家宴,当家主母总不能不露面吧。
一屋子的女人静等看好戏。
然而,去映月苑的丫鬟一个人去,一个人回。
崔毓看透了老太君,伎俩无非就那几招,一大早就出门到京郊,帮她的阿瑾巡视田庄去了。
老太君磨着后牙槽,满脸阴云密布,好好,好的很,一个二个全不把她当回事,儿子儿子不中用,人都不知道躲去了哪,老太君扎扎实实体会了一把崔毓这些年的感受。
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就逃避,就和稀泥,不作为!
懦夫!
满屋子的女人面面相觑,尤姨娘抱着沈瀚的手不由收紧,偷偷瞥一眼喘粗气的老太君,敏锐的直觉告诉她,侯府恐要变天了。
还想着为儿子找回昨天被踹一脚的场子,在老太君面前上上眼药,怕是难了
接下来丫鬟的话更是打的老太君措手不及: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