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舟吾:“那是什么?别让陶局的乌鸦嘴说中,人真没了?”
闻衍再次否定,“我感觉不会。”
徐舟吾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,“那你在担心什么?”
闻衍想了片刻后,开口:“我觉得那俩孩子被什么人带走了。”
“带走?”徐舟吾毛骨悚然:“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吗?可能性不大啊。你看,从我们查到这两个崽子可能藏在山里到行动封山,中间隔得时间不长。除警察外,谁来得及行动。还有,谁想带走这俩孩子?孔旻吗?”
“说不准。”闻衍神色凝重,他身上的雨衣已经被树石划出好几个口子,雨水顺着破口浸湿里衣。
闻衍不觉得冷,只觉得这件雨衣的作用小于等于没有,很是鸡肋。他干脆脱了雨衣,扎在腰上,人也清醒不少。
胸口的雀翎沾着泥水,这场景让闻衍想到好几个月前,也是在山林里发生的事情。他甩了甩脑袋,把雀翎扣又往里藏了藏,然后对徐舟吾说:“我就一个感觉,我们继续找吧。”
徐舟吾无语的说:“你可别感觉了,你的感觉比算命的神棍都灵。”
闻姓神棍从善如流:“那行,我闭嘴。”
就在这时,跟着爬坡上来的搜救犬对着一处类似沟渠的长坑狂吠不止,闻衍眼皮一跳,他来不及掐断对讲机频道,冲到坑边。
这个长坑看不出是人为挖的还是天然形成的,想一脚跨过去不太容易,一不留神还有可能像踩中陷阱似的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
闻衍蹲在长坑边从上面往下看漆黑一片,而且非常深。他把同事招呼过来,所有人拿着手电往下照。
亮光涉及范围内物体看得一清二楚,但心情随也之失落——没有人!
可搜救犬依旧在叫。
闻衍心下惊疑,他捏着手电又长坑另一头的深处晃了晃,可是能见度很低,看不到什么了,除非自己下去。
“这俩小崽子不会掉下去了吧。”闻衍揣着怀疑,动手把系在腰间的雨衣解开扔了,他干脆利落地说:“我下去看看,留两个人在这里等着,其余散开两人一组在这附近找找看——搜救犬在叫,肯定是有情况的。大家保持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