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好。”
闻衍顺着攀岩绳小心往深处落,他两脚荡在空中,心里发凉——这高度,摔下来怕是也半死不活了。
守在原地的同事专心致志放着绳索,周围除了暴雨和狂风的合鸣外,穿插不进任何怪异的响声。这时,在不远处搜查的同事突然喊了一声,“这儿有个爬梯!”
话音刚落,随之一声闷哼。
与他一起的同事反应还算敏捷,在暴雨里躲过了第一手攻击,立刻给队友放出信号,“有人!有人袭击!”
与此同时一声枪响!
闻衍的预感不错,这荒山野岭果然危机四伏!
守在坑边的两人头皮发麻,其中一人紧拽着绳索咬牙不放。闻衍听到枪响时正落到沈坑下半段,他瞳孔一缩,感觉心跳到了喉咙口:“上面怎么了?!”
“有人袭击!闻副,我们好像有同事受伤了!”
“操!”闻衍仰着头,一开口,被泥水灌了一嘴。他睁不太开眼睛,只能侧着脸喊:“我快到底下了,自己能跳下去。你们俩注意隐蔽,赶紧走!”
“不行啊闻副,你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跟着又是一声枪响。
暴雨成了最好了消音器,恐怖的杀意在枯叶从间来回穿梭,埋伏在暗处的杀手洋洋得意,俾睨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警察。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着肩处的对讲机说:“上面藏起来三个,交给我;下面还有一个,交给你们了。”
“收到。”
闻衍刚准备往下跳的时候绳索松了,他来不及反应,本能地伸手往空中抓了两下,然后身体直直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