掬月仍是气得饭都不想吃,忽地压低声音,“小娘子,你给我讲过的那个故事,就是卖炊饼的大郎被他媳妇喂药那个……”
“哎呦喂,你个小丫头还挺狠毒。” 关鹤谣笑骂,“他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。”这孩子可别被她教歪了。
掬月又把郭大骂了一通,最后看着简陋的饭菜还总结一下:“小娘子,这就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吧”
关鹤谣瞥一眼萧屹,补充道:“儿到荒年饭量增。”
萧屹默默放下手里的炊饼。
“我的儿啊,吃吧,不差你这一口。”关鹤谣把炊饼怼回给他。
萧屹轻轻睨她一眼。
他神色里颇有一丝敢怒不敢言的可怜,逗得关鹤谣笑出声来。
“没事儿,”她还是那句话,“会有办法的,我下午出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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掬月端来药时,眼睛是肿的。
萧屹皱眉,小丫头怎么又哭了?这样小娘子又要心疼了。
“掬月,为何哭了?”
“没钱了……”
萧屹:???
掬月瞅一眼他的药碗,忽然放声大哭:“小娘子没钱了哇呜呜呜呜!!!!”
她不敢在关鹤谣面前哭,现在关鹤谣不在,一哭就不可收拾。
萧屹还没面对过这样的场面,一时不知所措。好在掬月脾气来得快,散得也快,低声解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