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鹤谣恨!到底显得她要投怀送抱似的。
照这样发展下去,今天真要交代在这了啊啊啊!
春衫料薄, 清晰地感受到那腰肢的柔韧纤细,怕唐突佳人, 萧屹咬碎了牙抑制自己, 才没有进一步动作。不敢再想着手中触感, 便越发贪求起她鼻息之间的清醇酒香,“今春的玉髓,我还没喝到呢……好喝吗?”
“好喝好喝!”关鹤谣心慌意乱,也不管他喝酒了,“我去给你倒一杯?”
“不要杯子。”
“好、好的。”她说都不会话了, “捧坛子喝也成。”
“也不要坛子。”怀中的小娘子自欺欺人嘴硬,却没有真的抗拒,萧屹唇边一直噙着的那抹笑终于绽开,将她搂得更近一些。
“阿鸢许我尝一口,”他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光,语气却是温柔的诱哄,“就尝一口。”
这个容器的量词已经说得很明显了,关鹤谣不能再装傻。
再装就过了,有智障或者绿茶的嫌疑,她不屑为此。十指握紧又放开,如此挣扎反复直到指肚发白,她最后一个没醉的脑细胞还在坚守岗位:这样的难以自已的拥抱,亲吻,是不是也只是被美色肉欲所蛊?
世间男女之事,有人觉得是先有欲,再有情,所以叹“一见钟情,不过是见色起意。”可也有人说是有情才有欲,于是“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。”
情、欲,这两者当真要辨个先后优劣,拼个你死我活?
最后一个脑细胞表示这题好难,我也下班了先,爱咋咋地,再您二位的见。
于是关鹤谣决定顺其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