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朝有酒今朝醉,良辰美景,不放轻过。

既然想不明白,亲身体验便是,最后总有一个结果。

她刚要伸手搂住萧屹,却见他仓促退后,而后猛然把她整个拥在怀里。这一次,没有被子的阻隔,关鹤谣结结实实贴在她觊觎已久的胸膛上。

“你以后,”他懊恼至极,“给掬月多安排点活儿。”

萧屹如雷的心跳声中,连关鹤谣都听到了掬月的脚步声,就离门口几步。

她愣了一瞬,随后哈哈大笑起来,顺风耳终于翻车啦!

萧屹又羞又气,又急又恼,双臂箍得愈紧,像要把她融进自己血肉里。被勒得无法再开怀大笑,关鹤谣只得紧偎在他胸口哼哼着低笑。

胸口的细微响动,震得萧屹周身酥麻,他牢牢圈着关鹤谣,直到最后一刻才放开,飞快将她抱到地上。

关鹤谣脚尖刚触地,拍拍衣衫,便被推门而入的掬月看到她灿烂得不能更灿烂的笑脸。

“我回来啦!小娘子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?”掬月这孩子从小就公允,从不厚此薄彼,“郎君也开心吗?”她笑嘻嘻地问。

萧屹幽幽转身,黑着一张脸,点了点头,看起来真的非常、非常开心。

关鹤谣听掬月汇报今日成果,竟炒了足足一百斤油焦面,都包好了放到铺子里寄卖。

她脸上的微笑仿佛是对工作的满意,实际上仍对萧屹的嘲笑,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。

拍开萧屹在桌底摸摸搜搜企图握她手的爪子,关鹤谣柔声问,“掬月中午吃的什么?吃饱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