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鹤谣行礼致谢,又指指那一套吊糟卤的工具,给这犯罪定性,“做这事的人不是一时鬼迷心窍,而是蓄谋已久的。”
蓄意犯罪,那就比激情犯罪恶劣啊!
犯人没有采取直接往盆里扔——这种直接泄恨的破坏形式,而是大费周章往袋子里加,显然是有自己的思量。
因为细布袋子过滤性很好,吊出的汁液还是澄清的,如阿虎一样的常人根本难以发现。
多亏关鹤谣经验丰富,鼻子灵得能分辨出微小的错处,否则怕是也被糊弄过去了。
等她真的用这汁子做了吃食,不管出没出问题,到时候有人把这泥袋子往外一抖落,她的脸也就甭要了。
齐院公和孟监司也意识到事实正如她所说,神色更加凝重起来。
两人当即令人守在门口,再不许人进出,而后便马上开始调查。
“先去查这三晚夜间值守的人。”孟监司黑着脸,一手拽住关鹤谣,一手拽住齐院公,顾不得老大爷不太灵便的腿脚飞身就走。
在她的地盘搞这些把戏,她倒是要看看是谁嫌日子太好过了!
关鹤谣和孟监司想法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