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喜滋滋和二人算钱,掬月则忙着包糖果。因正赶上摊子客人少,这二人把在售的吃食都包圆了,犹嫌不足,又等了一锅新炒成的油焦面,关鹤谣一下子就入账三百多文。

郎君们定了四十斤油焦面,还有许多糖果,关鹤谣只得留掬月帮毕二,自己去找铺子。

有得必有失,摊子得意,铺子失意。

关鹤谣这次又往西边逛了近两个时辰,仍没找到合适的店铺。

看来今日也不会有收获,她紧捂着装了十两银锭的荷包,朝府学后大街走去。

钱得财已经被羁押,关鹤谣再来这钱家果子行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招摇过市。果子行自然关着,她直接绕到后面家宅门。

结果见六七个人聚在钱得财家院门口,一看就是正在疯狂吃瓜。其中一个人关鹤谣认识,她之前就是向这位周婶子打听的梅氏。

“婶子,这是怎么了?”她赶忙快走上前问道。

“哎呦贺小娘子。”周婶子叫着关鹤谣留的假名,激动地握住她的手,“这几日怎么没见到你,你可错过大热闹啦!这家真是邪门了!散了!他家大郎不知道跑哪去了,当家的被抓起来了!抓起来了你知道不?”

关鹤谣点点头,我知道,我干的。

周婶子越发眉飞色舞,她象征性地压低了一点点声音,凑过来道:“当家的媳妇,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梅小青!哎呀呀她昨夜和野汉子跑了!”

“啊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