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为何?”
“……”
迟迟等不到回答,萧屹索性将她抱起来放到灶台上,直直看向她。
关鹤谣晃荡着腿,顾左右而言他 “你家工匠干活就是利索哈, 才几天就把这小厨房改得这么好!我今日才赶紧来取取经。”
这现编的大瞎话。
因为实际上,此处于她的可参考性极其有限。哪里是厨房呀?她看分明是照着萧屹书房的规格装的。
她摸一把身下的灶台, “哎呀我可没钱灶台都铺花砖——”
“阿鸢。”萧屹眸光幽沉打断她, “是你自己说的, 我们什么事都要同对方讲。”
关鹤谣默默无语,立马理亏。确如萧屹所说,是她言而无信了。
可是,这件事情要该如何说?
会有谁相信呢?
她要如何和自己,和萧屹, 和每一个关心她的人,解释被一只春日纸鸢牵出的无尽惊惧?
心中长长叹气,关鹤谣决定让渣爹背一下锅。
“我昨日…见到有人在放郁。以前竟不知道,原来那纸鸢,无论是输是赢,总是要随风飘逝,不知所踪的。我自觉亲缘浅薄,身世浮沉,不过…不过是一时伤春悲秋罢了。”
她竭力轻快地说着,垂下头,掩去晦暗不明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