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刚刚两人都有些不正常。

一个敢要求,一个敢回应。

可是看着萧屹的眸子,她最后还是红着脸说了真心话,“好、好看的,我总不能白占便宜。”

萧屹哭笑不得地收起了那枚铜钱。

见好就收,来日方长。总得给人台阶下,她说给钱就给钱罢。

他把人拢得近一些,让关鹤谣枕在臂弯,另一只手不时抚过她后背和肩膀。微微阖眼,他的姿态安然又满足,像是守着珍宝打盹的龙。

顺着关鹤谣手臂往下,萧屹摸到了她戴着的手串。琥珀珠子滑润润的,硌在虎口的触感令他心情舒畅。

关鹤谣伸腕,请功一般道:“我每日打烊后就戴上的!睡觉时也戴着。”

“倒是我思虑不周。”萧屹反应过来,“簪子、发梳或许于你更方便些,等我下次给你雕一个簪子。”

他轻快地说着,却眸色深沉地看着那串手串。

角度变化时,透过琥珀珠子的暖光就像是蜂蜜淌在她腕上,马上就要滴落。

太浪费了。

这样想着的瞬间,萧屹拽住她的手腕吻了上去。

“你喜欢什么玉?”舔咬和吸吮的间隙,他低声问着,“青玉还是白玉?喜欢墨玉吗?我应有几块不错的。”

自己的手腕极没出息,没几下就越来越红。关鹤谣眼睁睁看着,刚刚平复下一点的心境骤然而乱。微微的刺痛感带着濡湿的温度直通她的心脏,在脑海里点燃一朵朵烟花升空,而萧屹还在执着地追问关于“喜欢”的话题。

“喜欢,都喜欢,郎君做的我都喜欢。”她胡乱地表白,“最喜欢郎君。”

“阿鸢”萧屹一愣,喟叹着吻住她。

蜂蜜不在她腕上,而在她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