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那一个啊?哎呦,那位是信国公府的郎君,几乎是天天往这跑。这一片儿都知道啦!”
身处八卦中心的关鹤谣浑然不觉,她正快步穿过店中桌椅,打帘进了院子。
一开院门,萧屹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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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鹤谣进屋时,刘春花正拉着掬月唠叨:“我看你们每天忙得转圈,都怪我不中用,什么忙都帮不上,还拖累你们照顾我。”
关鹤谣忙截下她话茬,说您先休养好身体才是,又说其实也不累。
“还说不累?”刘春花很不赞同,“瞧你脸都累得红彤彤的。”
哪里是累的?关鹤谣咬唇。
她支支吾吾的,这从未见过的羞涩样子连掬月都觉得惊奇。
半晌,关鹤谣终于说出了顺当句子。
“乳娘,我…就是…等一下有长辈来提亲,您可能要见一见他。”
关鹤谣又交待了几句,然后就丢下震惊的刘春花,以及手忙脚乱开始帮刘春花梳妆的掬月,跑到院子里找萧屹抱怨。
“你这也太突然了!我什么都没准备呀!”
何止是她没准备,这院子也没准备,毕竟此处除了铺子就是住屋,连个会客的厅堂都没有。
她越是慌乱得如临大敌,越显示出她看重自己。萧屹明明被揪着耳垂,发烫的却是心尖。
然而,他只敢暗喜。又见关鹤谣真的着急,忙安慰道:“你什么都不用准备,义父只是来看看你。”
关鹤谣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