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德何能,让堂堂大将军刚刚抵京,回家见过老母、子侄,等下就要来见她啊?
只是不得不说,她倒是很感念关潜的这份重视。
萧屹还在继续解释。
“这也不算是提亲。阿鸢,我怎么会舍得如此轻率就来与你提亲?三书六礼,一定都会光明正大的,绝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“只是义父很想见见你。你放心,义父为人洒脱,不拘小节,我们说好了婚事一切依你心意而来。至于见你乳娘,不过是我告知了你乳娘之事,他说如此忠义之人,理当一见而已。”
况且关鹤谣无亲无故,乳娘也算半个长辈。
双方长辈见过,到底显得更郑重一些。
关鹤谣渐渐冷静下来,“我自然相信关将军人品……”
她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晕了。
“那我也去梳洗一下,你在这里等关将军来。”
她又轻声嘱咐说,“五哥,我怕突然揭露你们的身份吓到乳娘,就只说你来自富商之家。既然今日只是打个招呼,便请将军莫提国公府,最后见一面全了礼数就好。我之后再一点点告诉她。”
萧屹点头,“知道了,去罢。”
只是关潜两年未归家,家中人定是有千言万语要说,关鹤谣梳妆打扮完,他还未到。
正好前面月饼售罄,关鹤谣便遣了毕二回家,又让小胡回屋不要出来,顺道再把扒着门缝往外偷看的掬月摁回去。
风风火火,她强势清场完毕,又往院中木桌上摆了一碟月饼。
左看右看,竟觉得这几块月饼怎么摆都不对劲。
她皱着眉来回调整,只听一声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