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浪警告的神情兜头一变。

压抑整晚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,封璘不带亏欠,顶开那紧抿的唇隙,舌尖游进去,追讨着,绞紧了。直到沧浪重喘着推开他。

手指却仿佛不受控制地仍揪在衣领上。

电光石火间,沧浪想到了一些事情。

比如双生情蛊每每发作,都是他因往事心生怨恚之际。

怨气越深,越想推拒,越要靠近。

封璘趁机探进水中,划开水纹找到那无比潮烫的心口,“先生,好烫。”

沧浪忍无可忍,停于领沿的手指忽而蜷了蜷,盯紧那双眼睛一字一字道:“我从未想过让你作刀。”

封璘怔愣了下,眼底倏忽划过一丝迟疑。沧浪趁势发力,猛地将人拉近,唇齿先一步撞上去。

情和欲望很快烧掉了两个不正常的人,沧浪守着满腔余烬,在汗如雨下中挣扎,在抵死缠绵中沉沦。一味腥甜溢满口腔,顺着唇角流淌下来。

他闭上眼。

讨债么,那来啊。

作者有话说:

陈大人:我说的不便不是那个不便,是…那个不便,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