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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比先生不是藤萝,阿璘却想做那株乔木。

沧浪睡着了,封璘仍不舍得放开。他摩挲着后颈的秋海棠,啄吻犹嫌不足,唇舌的柔软无法阻止烙印在岁月流转里一日日淡去,狼崽留给永恒的注解只能是撕咬。

血色弥散开,封璘抬头有些茫然,不知道还能做什么,从未觉得站起来这般艰难。视线落在牌位上的一刻,目光才重新冷凝起来。

“这回,我真的不欠你什么了。”他笃定地说。

作者有话说:

知道自己写崩了,但没想到会崩成这样。家里狗子生病了,所在省份的疫情防控又一次收紧,我……现在就是再也不想看自己写的东西,每天看着狗狗难受我比狗难受,甚至不知道怎么撑到2022……

第63章 散作千秋无人愁(一)

隆康六年,冬去,春来。

时岁荏苒,有如冰棱凝结过漫长的一冬,逐渐融化成廊下无声流淌的清渠水,濯洗净了四面墙角曾被火烧的痕迹。

沧浪执笔停在半空,无端地有些走神。倏忽间,屋外传来一阵细微声响,像梁燕浮水、白纸染墨,思绪荡开了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