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是莺莺啼叫,树叶簌簌作响,太阳暖洋洋地照过来。床上的人脸色渐渐红润起来,因为突破了,身上的伤也在一点点自愈。
床边的人目不转睛,托着腮帮子看着床上的人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所有的一切都是恬静美好的。
直到一个声音传过来——最开始只是隐隐约约的,后来一点点越来越清晰声音越来越大。
念寒宗里只有一个人,永远不会有安生的时候。
伏夏被这个声音闹得头大,绝望地听着虚昭涵哭着跑过来,越跑越近越跑越近,然后猛地推开房门,一边哭一边扑过来:“师姐你怎么啦?”
伏夏从自己听到虚昭涵的哭声的时候就把小靠山的五感全部封住了,所以现在宁榕才能没有被虚昭涵这么一声喊醒。
虚昭涵也不是没有脑子,看见宁榕没有睁眼,就站直了抽着鼻子,哭嚷着问伏夏:“大师姐怎么了?”
“就像你看到的,”
伏夏抬抬下巴,指着宁榕:“她晕倒了。”
虚昭涵闻言更难过了,又问:“严重吗?”
这件事要怎么回答呢?她现在不严重是因为我,要是没有我,就骨玉那么一击,她可能严重了……
伏夏犹豫了片刻,含糊说:“还好吧。”
虚昭涵抽抽噎噎地看了一会儿宁榕,又开始哭。
伏夏天天的都要被虚昭涵吵死了,她叹了口气,告诉虚昭涵:“大师姐现在没有什么事,你哭什么?”
“师姐……”
虚昭涵小声喊伏夏,问:“小酒今天怎么了?她为什么会打伤大师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