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夏看着虚昭涵兔子一样的眼,不知道怎么回答,最后也只是说: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对不起,”
虚昭涵又开始哭:“我替小酒道歉,我也不知道小酒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伏夏知道虚昭涵不知道,也知道骨玉当时都不是刻意攻击宁榕的。
但是一想想小靠山已经受伤了,要不是自己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,就还是不能不生气——更何况受伤的不是自己,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代替小靠山说没关系。
所以她没有接这一句道歉,只是又叹了口气:“你让小酒亲自和师姐说。”
“小酒……小酒,”
虚昭涵哭得喘不上来气,话都不能好好说了。停了一会儿才又抽抽噎噎说:“小酒被关起来了。我娘说,要清理门户……”
说完,她张着嘴哇的一声又开始哭:“到底怎么了?”
伏夏看着这个嚎啕大哭的小喇叭,有点头疼:“小酒……可能是个魔族。”
“啊?”
虚昭涵停下了哭泣,不可置信地看向伏夏。
伏夏点点头:“对,小酒,可能是个魔族。”
夜深了,伏夏看着还没有睁眼的小靠山,听着虚昭涵那边传过来的淅淅簌簌的声音,无奈地偷偷跟了上去。
虚昭涵果然是往地牢方向去了。
宗主还要招待来往的客人,没有时间和骨玉一直耗着。
所以地牢里现在只有骨玉,厚厚的一层结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