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水,膝盖湿?”
“死乌龟,臭流氓,”明净翡咬着唇,脸红得像是白玉瓷器沾染了玫瑰花汁。
坤泽的身体就是过于敏感,应该是她让谢玄濯意乱情迷,而不是弄湿了死乌龟的裤子,让自己无地自容。
“你给我去床角站着,想想自己哪里错了!”明净翡气鼓鼓揪着谢玄濯的耳朵,把她拎下了床。
“睡觉觉,”黑暗中,谢玄濯十分不服气,刚才少女还未经允许,亲了自己。不就是放条腿在她身上么,还嫌弃自己挤了。
为了保证最佳状态,谢玄濯绝不同意这种做法,草原上危机四伏,她要随时保持最好的状态。
“嗯,你走开,别别碰我,”明净翡还在平复身体里的热意,谢玄濯一下就跟只熊一样抱住了自己,她无力出声的嗓音更类似委屈的哭腔。
“睡觉觉,睡觉觉。”谢玄濯用体重压制住少女,安心地闭上了眼。
明净翡:“”这个仇,她记下了。
风从铁槿河带来了湿润的水气,草原上的太阳像是一把金色的巨斧,将白天与黑夜劈开,天亮的时候,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几乎没有丝毫阴影。
草原起伏变化,却还是望不尽青茸茸的小草,仿佛它们能溢出爬到天边一般。
起床的时候,谢清韫身边的女奴端来了一盆手抓羊肉,说是要给谢玄濯补养身体,必须每天都吃肉。
并且在这之后,还有草原上最好的游医来给她看病。
在这片浩瀚无垠的草原上,谢玄濯突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。吃了肉之后,她身边就没有人了,谢清韫一直待在帐篷里休息,明净翡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昨夜所发生的事情,仿若一阵吹过便了无痕迹的春风,早上醒来的时候,谢玄濯身边空无一人,她反倒觉得松了口气。
天知道,明净翡如果在的,又会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整治自己。她摸了摸自己的唇,昨夜温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
谢玄濯果断掀开帘子,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