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濯咬着牙冷冷地看着义羊大君,她知道有的草原人生性残忍,对待坤泽的手段层出不穷,明净翡她
“押出去,让小殿下一个好好静一静。”
本以为会被押到蛮族人所建的地牢里,可谢玄濯没想到他们会把自己关进一个四面透风的笼子里。
夜晚灌风,白日淋雨,真是折磨人的好法子。
笼子下的土地已经生出了青草的嫩芽,谢玄濯盘坐在笼子的中央,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手指,她能感受到暗红色的血液静静在血管里流淌。
“你不狠心,永远也无法掌控鬼眼的力量。”
那个老人的声音回荡在谢玄濯耳边,她用力抓住铁笼的杆子,左眼隐隐跳动着
草原上的喧闹声将谢玄濯惊醒,她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鲜血淋漓的手。
昨夜,她试图开启鬼眼,却失败了。
来来往往的蛮族人都掩饰不住鄙夷地望着她,他们站在铁笼子前,对谢玄濯指指点点,仿佛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凶犯一般。
三天过去了,水米未尽让谢玄濯虚弱至极,她看见草原大君端着一碗米粥,站在笼子前。
“小殿下,三天了,不渴吗?”
谢玄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的两个朋友,似乎是跑掉了,她们对你可真是无情。眼见着你就要被处死了,她们连最后一顿饭也不给你送来。”
不知为何,听到这个消息,谢玄濯心里松了口气,总不能让别人因自己而死。
“大君,我有个请求。”